素盈细细品味她的话，笑了笑点头：“是啊……”
崔落花忽然慌乱地奔进宫来，全然不像她平常的风格，素盈与丹媛不禁侧目。崔落花弯腰在素盈耳边低声说：“宫正司禀报娘娘，说素湄要不行了。”
宫中宁静，丹媛也听见这话，惊得发愣。素盈坐直上身，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卫尉将她转交宫正司收囚。今天听说素若星已死，她突然四肢抽搐，呼吸困难。宫正司怕不好担待，请了太医院医正为她抢救，眼看回天乏术。”
素盈没有听完就站起身向外走。丹媛急忙追问：“你去哪里？”
“去见她。”
丹媛上前扯住素盈的衣袖，青着脸说：“让她清静地走吧！”素盈的脚步滞住，目光对上丹媛的眼睛。
丹媛眼露哀伤，用不会被第三人听到的声音说：“逃宫只是小罪过，她能体面安葬。难道要等人揭发她在皇极寺里干的事，再一次死无葬身之地吗？”
素盈推开她，想起姑姑和宫正司的交情匪浅，她那诸多秘密里面，当然也有素湄的一份。她深深地吸口气，向崔落花说：“我要见她。叫太医，快！”